山月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感受着久违的黏着感,回想起刚刚那一幕。
女人眼里的男人,总是在特定的场景下有无限魅力。
潮湿的夜里,男人灼热的手,掌心被他的手指划过的那一刻,心脏几乎有一瞬间停止跳动。
那一下他肯定是故意的,叶山月笃定。
想着想着,也忍不住笑出来,没忍住,出了声。
盛敏擦着头发走到她跟前。
“你在乐什么?”
叶山月收回笑容,随便找了个借口。
“外面很漂亮。”
透过毡房门小小的窗户,屋外的风景映入眼帘。
圆月当空,照映着雨后长势更旺的花草。
盛敏趴在窗前看着,叶山月在她身后拍拍胸口,略显心虚。
雨势减小,阿拉坦花拿着篮子,盛满了玻璃瓶。
条件艰苦时,人们总会创造出意想不到的东西。
用完的吊瓶瓶子,洗干净了套上橡胶奶嘴就是最好的奶瓶。
羊是多胎动物,总有身体弱小的羊羔吃不上奶,需要人特意照顾。
艾彦家里留了一匹马,两头牛和四五只羊,每户人家情况差不多,巴彦大队虽然开垦种田,奈何本是游牧地,种地产量远远不够队里人吃饭。
亦是无奈之举。
阿拉坦花一左一右,抱着羊羔在毡房里喂奶。
叶山月提出二人先行离开,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雨也小下来。
阿拉坦花随即往她手里塞了一瓶奶。
“你们拿去喝。”
叶山月看着身旁嘬着奶瓶,吃的欢实的羊羔,哭笑不得。
这是把她们当成小孩在哄啊,推辞不过,干脆接了过来。
刚要起身,一阵电闪雷鸣。
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又下大了。
盛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一番折腾下来,时间也悄然过去,这会儿已经九点多,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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