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一个状态为什么会失去一部分记忆?”这才是重点。
路山晴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们之间记忆不共享。”她想起哥哥托从沙给她转达的话,哥哥让她相信父亲,所以试探性地补充,“准确来说,我有全部记忆,而她不能有。”
“为什么?”
“她怕。”
这回轮到路岳沉默了。“你清楚自己的情况吗?是多重人格还是?”
“不算很清楚,但不是多重人格。”路山晴斟酌着用词,“可能是表演,或者隐藏。其他病理上的界定我也不知道,类似一种创伤应激。我觉得目前保持这个状况还挺好的,因为本质上来说只有‘我’。”
如此说来倒在他意料之外,“好的,你自己知道就行。”路岳点点头表示了解。
“嗤,你现在说的这些等下我就都不记得了。”路山晴不怀好意地笑。
路岳对此接受良好,好歹也看了女儿好几年的冷脸,“那你把人换回来吧,我给讲点别的。”
合着在自己爹跟前还得保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时切换模式,路山晴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瞳色又恢复正常。
“你提他们是什么意思?”她暗自掐了一下掌心提神,刚才稍微有些晕。
已经做过心理建设的路岳听到这句也依旧有些头疼。“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们现在这个阶段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意愿和权利。乐哲朗的事你可以自己去查,我不会阻拦,也没有其他帮助可以提供。”
话说得在理,也暗示了哥哥在生命安全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个语气怎么听起来略显疲惫。路山晴有些浅浅的疑惑,也没深究。
他有意提点,“你要学着去看,去用心看身边的人事物都是如何运转,学着去挖掘更多的真相,不要只把目光局限在近处,局限在一些小事上。”
路岳能做到军长这个位置上,对于危机的嗅觉不可谓不灵敏。尽管没有专业科学人员得出的数据作为理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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