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了要去看伤员的事,只能夹紧他的尾巴不停流水,黄褐鳞片都薄薄裹着一层水光。
从沙看她反应很大,衡量着用尾尖进入她体内的可能性。
尖端最细的地方也有两指宽,再往上就愈加粗大了,所以只能进一点点。
他有意教训路山晴。
确保已经涂满了粘润的水液,从沙扯开她一条腿,尾尖假意打着转磨蹭穴口,趁人放松下来只顾着呜呜叫的时候猛地探进去一截。
蛇主要靠着气味、热度和鳞片下密覆的传感神经来感知外界刺激。
路山晴散发出的性信号甜蜜馥郁,穴道内紧窄高热,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
所有感官都被完美契合,没有性器插入,也足够带给从沙一场狂热的颅内高潮。
路山晴受到的刺激不亚于他。他的尾巴像一块嶙峋突起的山石,钝硬却又灵活地在她体内戳弄勾动。
异物入侵挑起的危机感和快感双重作用,她仰颈抽咽,脚尖不受控地乱蹬,反手去扯拽床单。不小心扭到半愈合的伤口,痛感加持,牵出心里一丝脆弱,抬臂去找从沙,带着委屈哭腔喊道:“手疼,要你抱。”
抽出尾巴又带起二人一阵颤栗,从沙急忙换回人形去捞她起来检查伤势。
没有血色渗出,应该只是扭动间的拉扯伤。
他一颗心仓促地跳个不停,借机给路山晴上课,“知道疼了,还敢不敢以身犯险?”语气严厉又心疼。
“因为是你呀。”所以下次还敢。
但路山晴肯定不会说出后半句,小脸贴在他胸前道:“不准你有危险。”
从沙心尖上弥漫着暖意,他也知道路山晴这样子肯定是没听进去,那就别怪他要强行给她留下深刻印象了。
“背过去,跪着坐好,腿并起来,屁股往后撅。”一道道不容拒绝的强势指令从他口中发出,路山晴羞得耳朵发红,莫名小腹酸麻,穴口暗自咕叽着涌出一包水。
她调整姿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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