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当尝不出味道,”他淡声说。
莫名其妙……
季汐瞪了他一眼,迅速理了理领口,将那几乎看不出来的吻痕遮住,这才转身离开。
“哎哟,你可算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炼丹呢,换个衣服咋这么麻烦!”
“刚才顺趟上了个厕所,好了翠翠,我们快点出发罢。”
“切,这时候知道急了……”
门外叽叽喳喳的讲话声逐渐走远,小小的别院再次陷入沉静。郁唐在庭院中安静地站了许久,等脚步声完全听不到后,这才缓缓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是那张手帕带来的桂花香,在她柔滑的肌肤蒸出独特的气味后,如此的令他欲罢不能。尤其是嗅到她脖颈的时候,体内好似有岩浆甩出殷红的火舌,一遍遍的将理智舔舐着、侵犯着,底线和伦理几乎摇摇欲坠。
这令他突然燃起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他想去看一看。
看看她在父亲面前,是什么模样——看看威严的父亲如何与女人作爱,会像他那样埋在她的双腿间,费尽心思地给她欢愉吗?看看那冷冰冰的女人如何承欢,会像对待自己那般高高在上地坐在父亲身上,将他的脖子一点点掐紧吗?
她是情人,是长辈,是见不得光的人生污点,是永远无法得到的欲孽。
但他就是想要她,即使有悖伦理,即使遭人唾弃,即使在这沉重的时代面前,在生死存亡、民族存续的滚滚车轮面前,他们之间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
季汐第一次来到主院。
相较于她那个寒酸的别院,这里只能用奢华来形容。屋内是全套的红木家具,每一个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被擦拭得一干二净,没有半点灰尘。而房屋正中央是一张梨花木雕花大床,足足能够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小,上面铺着一层又一层丝绸的被褥。
郁老爷盘着腿,身上穿着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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