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段路，就又在前方看到了裴怀真。
裴怀真背对着她，她才刚到这里，柔和的月光突然变了个方向洒到他的身上，在一片混沌的昏暗当中微弱地照亮了他。
他身边没有任何人，钟英彦也不在。
“诶……裴怀真？”
沉柔想上前，又犹豫了一下收回脚步。
“那个……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不回去睡觉吗？”
她有点害怕刚才跟江川的交谈被裴怀真听到，试探性地主动开口。
裴怀真没有说话。
沉柔垂下睫毛，然后鼓起勇气问道：
“四年前……”她的声音很低，“游轮上的那些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裴怀真微微转过头来，沉柔只看见他侧脸流畅的弧度。见他没有回答，沉柔顿了下，略显尴尬地继续说道：
“那、那个……如果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向大家解释一下呢……”
“沉柔。”
沉柔怔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到裴怀真叫她的名字。
“诶？啊……”
“你好像很喜欢把我往好的一面想啊。”裴怀真背对着她，沉柔看不见他的表情：“上次也是这样，觉得我跟这个游戏无关。”
裴怀真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正对沉柔。
“如果确实都是我杀的你会怎么样？”裴怀真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看着她，说：“害怕我吗？讨厌我？”
沉柔愣愣地看着他，红唇在轻微地颤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她垂下长长的睫毛，“为什么……”
“还是……顺从我？”
裴怀真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摔在别墅漆成金色的墙壁上。
“啊，好疼！”
沉柔的后脑摔在墙壁上，刚想起来却被裴怀真单手压制住双手手腕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拿起了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你要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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