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牛奶,送到她的唇边。
这画面有些可笑,像是藏在巢穴里的幼鸟等待喂食,这念头一闪而过,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霍谌看着她的笑容,忽然俯身,吻了上去,闻人衿玉轻轻皱眉,伸手去推,无奈她的推拒并不坚决,他同样察觉了这一点。
室内又有风动,零零碎碎的呼吸声,气息交汇,蓬勃,翻涌。
*
信期结束了。
闻人衿玉站在窗边,凝视不远处已经解冻的湖泊。
手边放着一只花瓶,她随手拿起一朵白色芍药,手腕转动间,花瓣飘在她的脚边。
霍谌从房间深处的另一扇门里出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走近,闻人衿玉却避开了视线,她说:“你该去上班了。”
霍谌一共只请了三天的假,的确也到了销假的时间。
他依旧走近了一步,然后停在一个不令人厌烦的微妙距离,他说:“衿玉小姐,警局工作人员的出勤率高,也有您的一份功劳。”
闻人衿玉并不理会,她想起什么,问:“你现在每个月的薪酬是多少?”
霍谌说了个数,不高不低,在主城区能勉强能维持生活的收入。
闻人衿玉考虑道:“我认为可以再涨一点,你……”
她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评价道:“至少你做事很认真。”
看霍谌的样子,他眼睛里涌出一种奇怪的柔软神色,他似乎、隐约,又想要靠近过来,她警惕地后退一步,重申道:“你应该去上班。”
霍谌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离开了。
*
闻人衿玉同样应该去工作,她有段时间没有去市政厅了,许多需要决策的东西都积压在那里,另一些不太重要的则由札仲明代为处理。
此外,经历了上一次和女皇的对峙,双方都处于一种别扭的僵持状态。看女皇的意思,应该是想装作无事发生,轻描淡写把这件事揭过去,但闻人公爵显然不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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