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是愧对母亲的。
这句话舒笛总也听不懂,母亲和女儿,本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一对人,许萍汝和母亲相依为命,关系原本应该更亲密,何至于未婚先孕便成了有愧。
不过眼下,她也并不执着于这个她五六年都没有搞清楚的问题。
她定定地看着冯雪演,有些突兀地吸了吸鼻子。
她认定了冯雪演应当对这个孩子负责,这种决绝正如许萍汝和冯雪演分手前夕,冯雪演认定了他和许萍汝这一辈子注定会阳光灿烂、天长地久。
他那时候隐隐有些预感,是因为盛极必衰的规律,还是出自生物的本能,亦或者是他对她细致入微的观察,亦或者都有。
他现在想想,忽然觉得那时候让她怀孕,让一个孩子把他们牢牢地绑在一起,未必不是一个选择。
这实在卑劣。
但他又知道绝不会有这种结局,他想起她,无论是刚做老师时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是现在纤细又坚韧的身影,他知道,只要她不愿意,自己就勉强不了她。
何况,女人生产实在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他不愿意看着她在产房里痛苦挣扎,痛苦得忘记时间流逝的感觉,只换来一个维系着他们之间联系的孩子。
他们似乎都走神了,他的皮鞋踩着街上嘎吱嘎吱的树叶,走了很久,才终于听到耳边满是稚气的呼喊,“叔叔,叔叔······”
小孩子满眼期待地看着他,“还想再见叔叔。”
冯雪演又捏了捏融融的脸,“乖啦。”
他总觉得他理应喜欢这个孩子,末了,他对被舒笛抱在怀里的小女孩说,“再见。”
然后,在车上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姜润泽从路边的宠物店里钻出来,一面摸着猫脑袋,一面一路小跑到跟前。
“舅舅,你的猫闺女又重了,医生说她足足有六千克。”
“这么重了啊。”冯雪演把斑斑抱在怀里掂了掂,顺顺毛,忽然又想起几分钟前和自己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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