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讨厌现在,便越容易沉湎在过去中无法自拔,便越是容易忘不掉他。
舒笛把墨镜扶到头顶,朝站在台阶上的她喊道:“怎么,邀请我下车一起逛逛。”
又是在打趣她发呆太久了。
她转身想要上楼,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许老师。”
许萍汝回头一看,又是汪医生。
舒笛笑着道:“汪医生追得未免太紧。”像是个双关语。
汪医生的脸一红,好似个有些害羞的青年。
他几步迈上台阶,“许老师的喜糖忘了带,我顺路送老师们回学校正好给你带过来。”
“嗯?哪个老师这么金贵要劳烦汪医生来送。”
“这倒是记不太清了。”
“我猜一定是杜老师,她呀,惯会撒娇的。”
“那就应该是了,个头小小的一个,小孩子似的。”
她接过糖来,和他聊了几句,他约她晚上去看电影,许萍汝想到下午还要有一场“大考”,推说下午事情太多,估计要累得人仰马翻。
她便说改天。
“改天?”汪医生在心里想着,这很大概率会成为一张空头支票,但看她精神有些不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告了别,许萍汝忽然觉得汪医生今天来找她别有所图。
汪医生的出现,面上虽然坦然,但实际上却漏洞百出。
一来老楼在办公楼和教学楼的后面,送老师回学校怎么就能恰巧碰见在老楼跟前的自己;
二来,学校里姓杜的老师不多,和自己搭班的杜老师大概是教导主任今天请的两位姓杜的同事中的一个。
而第一位杜老师——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的婚姻简直是封建家庭包办婚姻的恶果。
杜老师丈夫在大学当教授,冷面、专业、乏味,为人最出彩的地方除了被舒笛鉴定为a级的皮囊,就只剩出其不意的冷幽默。
当然,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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