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待了四五年,早已经对这种不加任何掩饰的赤裸脱敏,但一回到她跟前,又觉得无论赤裸与否,身体总是带着情色意味。
他们从中得到过欢愉。
但只是一瞬间,他便镇定下来,他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颇怀着些歉意走到她跟前,一面走,一面红着脸对她道:“许老师不介意吧,那件衣服被弄脏了。”
“不会。”她慌忙道,在她的梦里,他穿得比现在少。
他的手伸到她身后,忽然的靠近让她的身体有些酥麻。
他察觉到她不自然得像只惊弓之鸟,便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手臂蹭过她的头发。
“老师在紧张什么?”
他现在这幅神情简直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锋利,却被笑意包裹着,像是一把用糖果做成的刀,引诱着人来尝尝这刀锋的味道。
这可能是她这一生是做过的最成功的推演。
不曾陪他经历那段人生,却觉得他顺理成章成为现在这样。
她知道,好胜心,或者是好奇心,总会有其中一个驱使着她去再进一步,那便又掉入了他的陷阱,但是却情不自禁地想要抬起手,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吻吻他的额头,
她握住背包带子的手攥得骨节发白,他的手拿起围巾边上那件衣裳。
“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
“怕打扰到你。”她理理头发,发觉镜子中自己眼睛中似乎有些春色,便又放下手。
真是不争气呢,这副身体。
心里记挂着隔壁房间的女儿,又要盯着冯雪演,再加上善款的事,更难以一心二用。
许萍汝想通知舒笛稍微注意一点,别闹出太大声音,又听他在厨房忽然叫她。
“许老师。”温柔低沉的声音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他家里做客,进入了他的领地。
她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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