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
秦希希说后半句时声音骤然矮了下去，她垂下眸子，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既失望又难过。
秦淮嗤笑出声，“你恨我与否，我根本不在乎。”
“是吗？哥哥既然不在乎又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她反击道。
“我愿意问。”
秦希希不愿意和他继续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她又把视线转回到镜面玻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的两人已经结束了，看着床上紧紧贴合的两人，她心里猛然一痛。
最不想连累的人，终究还是连累了。
不敢再去看，她转过身，眼里露出叁分痛恨，“为什么？”
“没为什么。”她虽然没问什么“为什么”，但他就是明白了。
其实他也在心里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揪住林清阳不放，他是知道秦希希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所以他把一切纠结于对林清阳的看不惯，都源于林清阳经常与他作对的厌恶。
他只是想让林清阳从今以后永远远离秦希希，却丝毫不想承认是因为他内心翻江倒海的醋意。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他痛恨的毛头丫头动情？可笑。
“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不能。”
“你真的很卑劣。”
“我承认。”
……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见秦淮没出声，她继续说，“你报复我，报复我身边的所有人，是因为恨我，还是恨我妈妈和我妈妈的母家？”
秦淮脸无表情，但秦希希似乎看见他眼底浮漫出一层薄薄的悲伤，她接着追问，“是我妈妈母家，对吗？”
她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以前她只是觉得秦淮只是看不惯她妈妈而已，所以对她和她妈妈才望而生厌。
但显然并不是，秦淮的恨意不是针对她一个人，也不是她妈妈一个人，他杀了舅舅一家，把她妈妈囚禁到了精神病院，这都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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