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兴的花样,难为他冬季还能寻摸出这么多花来。
他所邀请之人不算太多,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几个是与他玩得好的世子,身份尊贵长得却歪瓜裂枣。
由于开宴后男女分开,还有屏风隔挡,江宸焕根本看不到戚长赢坐在哪了。
戚长赢只吃了几口就没兴趣了,加之与这些人并不熟,简单聊了几句后,她想着还不如四处逛逛。
花园很大,她听了身边坐着的宰相独女的意见,去了后面专门摆放奇花异木的地方,那里有更多好看的花,而且现在开席也没人会去那里,她刚好寻个安静。
冬季的花散发着冷冷的香味,戚长赢蛮喜欢闻的,坐在花丛中浑身上下都染上了花香,胜过一切自制的熏香香囊。
“长赢姑娘不在宴席上反倒在这赏花?”
江宴渊声音轻挑,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打量戚长赢。
戚长赢坐在花丛里休息用的石凳上,闻言瞥了江宴渊一眼,“二殿下又因何来此?你作为主人,理应在宴席上。”
“我看你离席,便一路跟到这。”江宴渊目光灼灼,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戚长赢面前。
他弯下腰,很不客气地捏着戚长赢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真是奇怪,你长得也不好看,怎么勾得我三弟对你死心塌地?甚至还撩拨上夏诏,你给他们下药了?”
戚长赢由他捏着,并不躲闪自己的眼神,与他对视,“这话你该问他们。二殿下那日并非无意路过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江宴渊好似抓住她什么把柄一样,笑得狡诈,“看到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怎么,你怕我说出去?”
“你即便说给江宸焕听他也不会信,至于夏诏,他什么都知道。”戚长赢抬头久了也累,想扭头挣脱,却被他捏得更紧。
她微皱眉头,暂不发作。
江宴渊很是震惊,“这个夏诏,倒没看出如此大胆。”
戚长赢没好气,“所以你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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