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早就知道沈姑娘要来,我家郡主听说沈姑娘自小花剑舞得极好,从玉城寻了一把模样精致的花剑,想着今日有幸,一定要看姑娘一舞。”
哪里有在主家,让客人舞的道理。
晋安郡主踩着人背下了马车,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笑语,“说起来我幼时看过你父亲舞剑,比起来武士不够有力,难怪沈家军会兵败。”
明明被激怒至此,沈笑语也没有一点儿生气,上辈子晋安寻她麻烦又不是一次两次,送
她的东西与侍女一样,便是最常用的手段。
只是上辈子沈笑语一直不知,她和晋安什么时候结的仇。
沈笑语轻飘飘的揭过,“客随主便,晋安郡主,这是谢府,送我东西我可承受不住。”
明明做东的是谢盏,她沈笑语才不会被晋安牵着鼻子走。
谢盏看了一场热闹,被推出来,笑呵呵的道:“晋安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送礼。”
一家人?
晋安默许了谢盏的话,似乎早就知情。
看来,谢家不会准许谢虞胡闹,已经在给他议亲了。
晋安郡主豪迈,送上一盒夜明珠,“我玉城在西北,地广人稀,这宝贝倒是不少,只要喜欢你们随便去我府邸挑。”
谢盏邀请晋安往里走,“郡主请。”
景词给景诗找的四个侍女办事利落,等到沈笑语落在客座上,景诗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裳。
明明是诗会,坐着的人却没有一个动手写诗的,以晋安为中心,聊着玉城的宝贝去了。
果然财富是个在哪儿,都让人眼红的东西。
裴颜之和景诗前后脚进来,见到沈笑语,便怼到她跟前,“我刚想寻你麻烦,便听到你在这里,沈笑语你死定了。”
“被打的脸好了?裴公子现在可以出来见人了?”
说起这事裴颜之便生气,伤不重,但是出门丢脸,裴颜之硬生生的在家里,躺了七八日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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