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命案?可是刑部那个?”
刑部的人死便死了,可偏偏让刑部、大理寺,没一个官吏好过的,连裴尚书也觉得十分晦气。
裴颜之脸色不快,“看吧看吧,看完赶紧滚。”
“公子。”沈笑语轻轻唤了一声,拉住裴颜之的衣裳,“当真让奴家在众人面前露脸?”
花街有规矩,姑娘家的面纱下的真容,只有买下她的恩客能看。
裴颜之想起来这遭,拿出来厚厚一沓的银票,“诶,今日算本公子的。”
“可渐浓不卖身。”
花渐浓是花楼的第一花魁,可从未让人见过真容。
裴颜之为了难,“倒也是,不能坏了规矩。”
“可毕竟锦衣卫的鹰犬在这里。”裴颜之怕事啊,怎么能不怕锦衣卫呢?
沈笑语倒也不惧,她换下易容物,不过摘下面纱,倒时候吓坏了的,别是裴颜之而已。
“那公子可要瞧仔细了。”沈笑语接过银票,算是狠狠的坑了裴颜之一把。
裴颜之想来有些亏,只许一个锦衣卫来瞧沈笑语的面容,“出的可是我的银两,来一个人瞧,知道不是你们找的人便够了。”
罗千户听到这屋里闹起来了,便跟着走了进来,“原来是谢公子和裴公子。”
罗千户提醒几名手下道:“我们要寻的,不是花楼里的姑娘,而是闯进花楼的异客。”
“谢小公子,裴公子,见谅。这两个新来的不懂事。”
“算你们识相。”
“碍事的人走了。”裴颜之不仅仅是画的一手好画,连胡人
的乐器也是样样精通,“方才被打扰了雅兴,姑娘请吧。”
不仅是裴颜之,旁的几个公子也瞧得认真,起哄道:“姑娘,请。”
子归这舞是剑舞,但同时也是塞北的民曲改编,沈笑语自小就看着塞北的姑娘跳,她自然是会的。
伴着裴颜之的胡琴声,沈笑语翩翩起舞,谢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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