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身上,但一直在留意着晋安的举动。
“恬不知耻,还牵扯进命案,来人将她押入大牢。”
沈笑语静候着秋景开口。
沈笑语:“郡主,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
“刘氏一死,必然是你杀的,我明明问过裴颜之了,你早些时候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怎么到了夜里,便在一起了?”
“郡主话要说清楚,我昨夜与谁在一起了?”
晋安不愿意说出来谢虞的名,大庭广众之下,她讲出口,便意味着坐实沈笑语与谢虞私通。
“你!”
“刘氏死了?可是张凯之妻?还有过一面之缘,不曾想就死了,真是可惜。”
你永远叫不醒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给我抓住她,到了昭狱,我看你说不说。”
“且慢。”
秋景慢悠悠的开口,“想来郡主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与沈笑语昨日在查案,至于什么刘氏之死,想他被关押在锦衣卫,有锦衣卫的人庇护,出事也轮不到找上我大理寺。”
“抓啊,为什么不动。”
晋安在塞北向来执行一条准则,说不赢上拳头,打到人屈服。
侍卫在晋安的要求下,将沈笑语扣住。
她可没有二进宫的打算,沈笑语:“若我有错,自然是刑部官吏将我带走问讯,未曾定罪,哪有关入昭狱的?”
“我一不入朝为官,二我家中长辈已逝,并未当朝官员,这锦衣卫如何管到我身上?”
“圣人向来注重军权分离,郡主如今仗着家中有军队,闯入大理寺,影响朝堂命官办案,这算不算一家独大?”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郡主,今日真要抓我?”
“你……”晋安郡主气急,“你且给我等着,等你当真一台小轿抬入谢府,你看我如何蹉跎你。”
一抬小轿?
看来谢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看不起自己,连侧室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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