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越是证明他藏着事。
谢虞脚步一顿,停下来,“你认出来了?”
“奇怪,你怎么会认识她,我也是许多年前,见过她一面。”
“许多年,你倒是还记得一清二楚。”
谢虞哑言,早就知道女人的话难接,但没想到沈笑语一针见血。
谢虞坦白从宽,“她好记。崔家姐妹都长得好,也都有才名,甚至她同辈的姐姐,还出过一个清河有名的美人
。只有她从小便容貌普通,藏在哥哥姐姐的身后,也不喜欢读书写诗,常常研究一些药理。”
大概在美人中,普通也会是一个记忆点。
沈笑语:“你那些漂亮的姐姐,倒是一个也没记住?”
谢虞不知听没听懂沈笑语的反话,脸凑在沈笑语跟前,放大,“那些姐姐没我好看,记不住。”
“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
谢虞的手指抵在沈笑语的脑门上,“知道。”
说罢,他便在沈笑语额头上,写了一个羞字。
“姐姐,我写错了吗?”
谢虞在沈笑语恼之前,牵住她的手。
崔芰荷的影子在月光下拉的很长,沈笑语和谢虞早就发现了。
崔芰荷一直跟着他们。
“姐姐最好看。”
这句话传到了崔芰荷的耳朵里。
沈笑语回头看时,崔芰荷已经慌张的跑没了影。
沈笑语:“你这话伤人。”
“她不在意的。”
谢虞其实挺欣赏崔芰荷的,一个逆境中,格外坚强向上也野菊花。
“可惜我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早点认清现实,反倒是一种解脱。
景赋还是烧了三天的高烧,期间崔芰荷不解衣裳的照顾这他,等到第三天,体温退下,崔芰荷才去隔壁睡了一会。
景赋睁开眼,正对上沈笑语。
沈笑语:“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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