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晋王的反应,并不知道朝阳入狱的事,难道是以秋景的名义入狱的?
沈笑语:“近来刑部,可是在查买卖官职一案?”
晋王点头,“此事颇为隐晦,一直没有声张。想是太子要做出个政绩,压一压奴隶场的风波,重新得势。”
“你如何得知的?”
这事也比上一辈子早了。
“猜的。”
“啊嚏!”
晋王连打了两个喷
嚏,“抱歉。”
沈笑语拿了外衣,递给晋王。
少年并未穿衣,将衣裳放在一侧,执意要冻上一冻。
晋王垂眸:“你族中长兄,已经被二哥押解回长安了,囚衣单薄,仲柏哥哥最怕冷。”
沈笑语不说话,只是喊了侍女过来,打了盆热水,又给晋王寻了一件暖和的狐裘。
“殿下说不让你们进来侍奉,你们便让他这么冻着?”
屋里的侍女不知晓沈笑语是什么人,见晋王对她颇为妥协,便跪地求饶,“是我等疏忽,晋王殿下恕罪。”
“沈姑娘,这是我自己的主意,无需责怪他们。”
沈笑语看着晋王那求饶的眼神,“殿下,你这性子太柔了。”
如今已经颓势,还未落败,就已经如此凄惨,日后又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晋王看着她,沈笑语又说出了,和他娘亲一样的话,想起来赵妃又沮丧了下去。
“是啊,若非我软弱,母亲又何苦那么担心我,走上歧途。”
沈笑语:“殿下既知是歧途,那些因着当权者一己之私,而备受折磨的百姓,又可畏惧严寒?”
“沈仲柏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而殿下今日可为那黎民百姓而罚自己,却唯独不能因为担心故人,而折磨自己。”
“担心一人是软弱,担心千万人是仁慈。”
“我曾觉得殿下,是这天地间风光霁月的真君子,还请殿下日后不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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