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辩解不了,他哪里能坐得到今天的位置。”
他虽看不得,沈笑语关心燕王,但也不是冷漠之人。
“我不曾担心。”
沈笑语自然不担心,日后可称帝的燕王的。
只是一旦燕王澄清此事,晋王恐怕要被当做谋逆,再无退路了。
太子这棋下得真好,进可摧毁燕王,退可阻断晋王所有的后路。
谢虞见她思索,取下银针,宽慰道:“有我在。”
沈笑语睡下。
谢虞看着她平静的面容,自围猎一事后,沈笑语半夜总生梦魇,每每他来见她,看到的都是她紧锁的眉头。
朝堂之上瞬息万变,谢虞想得却
是怎样,将沈笑语平平安安的摘出来。
幸亏,沈笑语同意婚约一事,自然圣上的入朝圣旨,也不了了之。
以退为进。
四更天,谢虞在沈笑语跟前小憩后,又抚了抚沈笑语紧锁的眉心,待她平稳睡着后,这才离开。
“姑娘。”
清晨,天还没亮,小满叫醒了沈笑语。
“二公子来了。”
景赋来了,但不是空手来的,带的也不是礼物,而是之前那个厨娘。
厨娘还在昏迷不醒中,直接就被景赋给丢在了地上。
沈笑语披着外套,不解景赋此举是所为何意。
厨娘如今显然是穿了一身华服,身上贵重的首饰,都多了不少。
背上还挎着个包裹,是要跑路的打算。
沈笑语:“二哥这人是从哪里寻来的?”
“景家后门。”
景赋倒是一点不带隐藏的。
“国公府?”
裴家与国公府住得近,往来密切,尤其是裴家的夫人与原先的国公夫人,也就是景赋的生母,本是闺中密友。
说是裴家,实际上确是国公府,倒也可能。
可沈笑语竟从未在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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