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这“孩子”就得流掉了。
沈笑语在门口待了一会,等到孩子们玩的累了,被嬷嬷们叫着回屋,沈笑语这才拿起来刚才的雪球。
“姑娘仔细冻着手。”
雪球里被塞了一个信物,抖掉外面的雪,这里头是印章。
说巧不巧,这印章正是沈家的。
而且是当年,威武侯号令沈家军,盖在书信上的个人信物。
加上自己手里的玉石口哨,沈家军的调军之令,便齐整了。
沈笑语看着这两样东西,为了难。
燕王到底
是何意。
想起来之前,厨娘要私下藏在沈笑语家中的虎符,这是要……起兵谋反啊!
“姑娘小心。”
冬日里的台阶结了冰,差点就给滑了下去,幸亏小满扶着,这才不至于摔了个四脚朝天。
白玲珑被小满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从屋里走出来,“你这孩子,这般大的人了,还不小心一点,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半月后如何出嫁?”
莺歌闻讯拿着铲子就来了,“是我未曾将这个冰铲干净。”
莺歌又看了半晌,“奇怪,今儿早上都铲了的,怎么两个时辰又结了这般多。”
“今儿这天也没这般冷啊……”
冰面光滑,不是冬日夜里冻出来的,反倒像是有人故意倒了水。
院子里除了小孩,就是几个嬷嬷,没有旁人。
花楼里的花渐浓姗姗来迟。
她这般过年的日子,还是穿着火红的纱裙,衣裳勾勒出性感的身形轮廓,好似全然不怕冷似的。
“乖徒儿,你怎么吃饭的时候了,还在这里铲雪?”
花渐浓如她的名一样,像一朵极为繁盛的大红色牡丹花,在这冬日里,被衬托得更加瞩目。
难怪是长安城的花魁。
一颦一蹙恰到好处。
花渐浓后知后觉,沈笑语站在这儿,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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