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为难事,镖头换了语气。
“之前有一个小子也找上门来过,还让我跑了一次蜀地的走商,如今这
蜀地的惨状,确实如状告信中所写。”
沈笑语皱着眉头质疑,已经有两人说起来这遭事了,“蜀地本有金矿,且良田众多,去年又没有灾难,为何会有这等惨状?”
“你这妇道人家,怎知这文人的奸诈。”
镖头:“沈家权势在蜀地落败后,新去了一些官吏,这些官吏勾结山匪。自从御史调查事返程开始,便开始作恶。”
“先是欺男霸女,后是以赋税之名,抢走所有百姓家中的余粮。”
“若是不给,便将人的头拧下来,生生给挂在城门。”
“本是寒冬,抢走了家中的粮食和炭火柴木,有几个人能从蜀地活下来的?”
镖头:“这般,便是良民,也不得不被逼得起义了。”
“此言当真?”
“与当年塞北起义一遭如出一辙。”
镖头想起来一些往事,直摇头。
沈笑语得知惨状,是去岁年底发生的事,也就是沈笑语离开蜀地不久后。
“可否劳烦镖头走个镖。”
镖头:“你这丫头好生固执,都已经说了这城门关的严,不论什么东西都是出不去的。”
沈笑语:“这东西并未在长安城。”
沈家商行在各地都有余粮,只需要拿着信物去各家商行调便是,“先稳住蜀地的灾情,我会想法子领到剿匪的圣旨。”
“是官不是匪啊。”
“这商行如今虽归属于你沈家,但是下面的各商行却不一定听从你,你有何法子让他们拿出余粮?”
“只能一试。”
镖头接过沈笑语给的商行调令,叹了口气,“若是事情不成,便是你头上这出嫁妇的身份,也保不住你。”
不仅如此,沈家商行异常的存粮也会暴露在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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