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写成这样了。如今人也不太聪明,只记得做柿饼,要等着过年的时候卖钱,却忘记如今早已是节后。”
“若非小贩将他捡了回去,早就死了。”
沈笑语的目光,落在两个用笔颇重的名字上。
写信的人是极怨的,墨汁渗透纸张,都花了。
“上面所写的邱河,是当初从蜀地回来的御史。”
夏至指着另一个用笔颇重的名字,“这人姑娘认得的,是山匪曲三娘。”
“如今曲三娘手下那些山匪,在蜀地已是一害。”
“果然山匪便是山匪,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便该杀了他们。”
夏至愤愤不平。
“邱河本说到了长安城,等顾许他们状告了贪官污吏,便送他们回蜀地。”
“结果邱河突然变卦,把他们强行扣留了下来。”
“后来又来了个权势颇高的人,威胁他们,要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反抗便要砍掉他们的脑袋。”
“那些人还养了狼狗,凡是要逃走的,都会放出狼狗追咬。”
“顾许是顾家人拼死抵抗,才逃出来的。”
夏至都不敢去想,顾许亲眼见到父母、奶奶,被狼狗追咬,死状凄惨,那是怎么
的悲痛。
养狼狗?
玉城王在封地倒是常年养狼狗,但是长安城是不许养的。
沈笑语将信件收好,藏在了暗处。
“终有一日,我们会替顾许报仇,替蜀地枉死的百姓,替塞北被铁骑踏破家园的百姓报仇雪恨。”
桌上摆着的东宫来的拜帖,烙着银丝花。
沈笑语抚摸着银丝花的轻微触感,“用不了多久了。”
夏至叹气,“幸亏姑爷当初藏起来谢家的小儿子,不然这一家……”
夏至虽的气愤,却始终不忘手里的事,又给沈笑语施针。
“姑娘,我给你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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