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人,我未曾见过你,是个生面孔。”
他看到了景赋手中的孩子,却没有认出来。
屋里没有年轻女子的身影。
沈笑语:“你家中妻子呢?”
“生不出好蛋的,早就被赶回去了。”
景赋不喜,“糟糠之妻尚不下堂,你这将你的妻子与孩子,比作什么?”
“我的婆娘,关你屁事。”
景赋抓住了他的手,若非沈笑语制止,此时这汉子的手,已经断了。
男子和老妇又哭闹了起来,“我的儿啊!”
“这是哪里来的黑心肝,要掰断我儿子的手啊!”
邻里好些出来看了一眼,又都有避讳的关上门。
张老头打开门,劝道:“回去吧,别跟这户人家闹。”
不必与小人一般计较,尤其是这种地痞无赖。
两人转身要走,又被男子拽住。
“赔钱。”
景赋冷着脸,警告:“我方才只是阻止了你的动作,你若再不知足,手便是断的。”
“天子脚下,竟敢要挟?”
沈笑语好声好气道:“你家中妻子家在何处?”
“你找我婆娘干什么?”
“我方才听你说,你妻子家中颇有存粮?我们蜀地来的,饿着肚子,我们想来长安城找个营生。”
男人夸大其词道,“那庄子里的屋子都堆满了上好的白米,墙都是稻谷砌的。”
沈笑语:“你妻子家中可还招工?”
“白白找你们两个米虫作甚?”
沈笑语:“我们两个不要钱。”
男人与他娘盘算一二,觉得此事可行,可
将人领回去,钱归他。
“我领你们前去,给我盯紧那个婆娘,今日伤了手的事,便算了。”
说罢,男子领着两人,到了城郊的一个巷子口。
男人看着沈笑语走路一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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