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与我说对不起,我调动了沈家商行下面的余粮,本还担心镖局的人入蜀地危险,如今有你在,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两人之间的信任不知何时起,发生了变化。
沈笑语再未将眼前的人,当做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谢虞看着她系上假肚子,将她原本纤细的腰身,变得厚实起来。
谢虞从水里出来,接过沈笑语递来的衣裳。
沈笑语却执意,要帮着他系好每一个衣结,擦拭好湿透的发。
“阿杏。”
谢虞拿住沈笑语的手腕,“我自己可以,无需你这般辛苦。”
谢虞自小,离开谢夫人后,跟前的事,就都是自己做的。
“不过是些平常人家夫妻会做的事。”
沈笑语到底心有余悸,从不曾言语,却是真真切切的,盼着他能够平安归来。
被沈笑语弄得久了,谢虞头发未曾干透,索性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谢虞仔细把脉,又要给她施针。
沈笑语,“夏至每日给我把脉,无需你这么紧张。”
脉象确有好转。
谢虞寻了针,给沈笑语揉了手上的穴位,又仔细的施银针。
门外,夏至敲门,今夜本该她随侍,但屋
内的人却没人应。
“姑娘?”
沈笑语:“今夜无需你侍奉,早些回去歇着吧。”
夏至记得沈笑语屋子里,冷掉了的水。
“姑娘,可要人将你这水倒了?”
太明显的异常,反倒是令人生疑。
沈笑语开了门,院外候着的粗使,将水给倒了出去。
夏至小声,“姑娘今夜这手,已经养过了?”
夏至敏锐,看到了上面的针眼。
“姑娘好生歇息。”
夏至猜到谢虞回来了,识趣的退了出去。
但有不识趣的人,刻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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