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之间密不通风。
官吏:“回县主,尚书大人下了令,待燕王回城之前,这处牢房,谁也不可以开。”“未曾让你开锁。”
沈笑语将手放在锁芯上,取下来脑袋上的簪子,一抽一拉,原本看起来并不锋利的玉簪子,里面镶嵌着一根银针。
银针开锁。
见沈笑语堂而皇之,官吏张大嘴。“县主这……”
“还请大人在外候着。”
闫兆祥伸手,一个请的动作,什么话不能听,他清楚明白的很。
本也没打算进去。
闫兆祥关上牢房门,警告官吏道:“今日之后,还想好好活着,便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玉城王的伤并未经过处理,伤口已经不淌血了,他躺在干枯的稻草上,看着进屋的沈笑语。
大笑三声,不知是苦笑,还是嘲笑。
“你比你爹有心计。”
“唐伯父。”
沈笑语幼时,玉城王虽处处为难威武侯,对她也会唤一声侄女。
听到这个称呼,玉城王恍如隔世。
“县主好谋略,
打人还知道给颗枣,不必叫我伯父,我当不得。”
沈笑语一直以来都十分疑惑,“我父亲虽有意以和止战,但无论如何,也伤不到你的利益。”
“有我父亲在,还可以帮助你,保护塞北的城墙,不受蛮族侵害。你为何,要执意伤我沈家军?”
沈笑语,“世人皆说我沈家遭此横祸,是因为功高震主,我早些年也相信了。可是待如今我才明白,哪里来的功高震主?”
“长安城的勋贵人家,根本不将我沈家看在眼里。”
抛开王满枝说的前朝司马王氏不谈,沈家出身,不过是蜀地的泥腿子。
“这个泥腿子,何至于让伯父以兵败城破来交易?”沈笑语的话,引来的是玉城王的笑声,笑声在这个黑色的牢房里,回荡着回响。“一个县主,一个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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