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折损了谁的功德?心中无肚量,何谈沟壑?”
沈笑语:“谁家没母亲,谁又没有妻女,太傅教圣贤之书,便是教人折辱父母妻女?”
“强词夺理,牵强附会。”
老太傅气的将手背在身后,吹胡子瞪眼的。
“这普天之下,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
沈笑语:“如今东宫腹中,尚且不知是男是女,更别说,良娣为太子侍妾,并不为嫡。”
“殿下束发之年,便白衣身前往南地的救蝗灾。及冠之年又治疫病,平兵患。殿下为这大昭做的事可还少?”
史官偏爱太子,燕王做的那些功德,甚少流传。
连燕王自个,都很少听人提起。
而沈笑语却能脱口而出。
“如今圣上尚在,殿下不过暂代朝政而已。”
燕王看了一番口舌之争,见几个老臣被沈笑语气的说不出话,唱起来白脸。安慰众老臣道:“几位老大人莫要生气,县主不过是快言快语罢了。”
“请各位大
人出宫。”
燕王不想再听,锦衣卫的众人,将老臣们请出皇宫。
燕王在老臣离开皇宫后,这才翻身下马,背着手,道:“县主请起吧,陪我走走?”
景赋跟在燕王身后。
除此之外,其他宫中侍女女官皆回避。
燕王只是与沈笑语走走罢了。
走过长长的甬道,走到后宫的后花园里。
阳光洒在御花园里,有只蝴蝶,偶尔在花间飞舞。
“方才开花,这虫兽便嗅着味道来了。”
御花园里开花最早的是蝴沁蓝,早年间从外邦引进的花。
如今开着一朵蓝色的巴掌大的花,不高的植株,还孕育着三个花骨朵。
燕王摘下这朵蝴沁蓝。
“花坊的匠人说,蝴沁蓝的第一次枝花得摘掉,县主可知是为何?”
沈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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