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送进刑部大牢里。
这般,沈商卿就得夜探祠堂三夜了。
沈商卿感觉后背发凉,像是有人盯着自己似的。
实在无奈,沈商卿对着谢虞灵牌的方向,拜了三拜,“都是阿杏做主,不要来寻我。”
“二哥害怕鬼神之说?”
沈商卿不语,随后摇头,“你觉得谢虞当真死了?”
“谢虞此人年轻气盛,做事看似毫无章法,直接又鲁莽。但却惜命,也舍不得……他那身皮囊。”
谁叫沈笑语不喜欢谢虞身上有伤呢。
在场的人都知道,谢虞惜的不是命,而是沈笑语。
他怎会丢下沈笑语一人呢?
沈笑语说起来,却有些恼了,“谢虞死了。”
至于还活着的人是谁,谢家的那个小公子,定然是死了的。
沈商卿想起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如今景世子要娶妻了,说是岭南侯见如今大昭新君立,正是好时候,想要沾沾喜气。”
“闫娇?
”
沈笑语倒是有几分意外,上次闫娇在国寺出丑,名声都已经败坏,若以景词之前那见不得半点错的性子,是绝不可能给她机会的。
如今赵姣已经入宫……
赵姣、闫娇、景词……花街,岭南?
这些东西之间,定然有勾结,景词到底想做什么?
沈笑语细细想来,“三哥可能听过北狄的艳花粉?”
沈商卿走南闯北,最爱猎奇,自然是知道的。
当初扶柳院的张凯,便是死在艳花粉之下。
沈笑语如今想起来岭南的闫家,才想起来,谢虞书房中写着奇人异事的话本子中,曾有一个小故事,说是艳花粉起初是长在岭南的。
艳花粉毕竟是长在死人堆里,除去见过的,大都只当做这是传闻。
“我未曾真的见过艳花粉,虽说是长在死人堆上,但却也看天时地利,并非轻易可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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