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虽是个体己人,对于男女情爱上,始终却不解。
不解沈笑语为何在谢虞死时,这般伤心,却又在知晓谢虞可能活着后,匆匆避开。
这大概便是男女之间,那些难以懂的事。
看着夏至的小脸皱巴成了苦瓜脸,沈笑语却无法向人解释,那人是谢虞,却也不是谢虞。
出城之路并不难,甚至到了塞北,都因得沈家商行的路引子,一路畅通无阻。
夏至从未见过这塞北的风景,一下看那荒芜的大漠失了神,夏至指着戈壁滩上的野草
,“姑娘,这种地方也能生长野草。”
愈发靠近塞北的都城,植物便长得茂密,“夏至,这便是塞北的绿洲。”
自从沈家兵败后,塞北之城,大都归了唐家,如今唐家落败,塞北之城才恢复生机。
残缺的墙壁大都是百姓自发修补的,在百姓的身上,沈笑语甚至还能看到沈家军的蓝色手巾,百姓将残破的手帕系在手腕,自称是沈家军的后继之人。
塞北都城的城墙上,挂着巨大的沈家军的旗帜,是百姓用自家的布缝制的。
几乎是见到沈笑语的刹那,塞北的百姓便认出来了沈笑语,“是女将/军,女将/军回来了。”
女将/军是威武侯,抱着沈笑语在军营游玩的时候,对她的戏称。
后来传得越来越广,听闻的人越来越多,便塞北的百姓也都知道了,这女将/军指的是沈笑语。
塞北还是那个塞北。
塞北的七月才算酷暑,沈笑语转眼,在塞北便已经呆了好几月,肚子也逐渐大的走不动路了。
夏至刚开始来到塞北的时候,只觉得塞北女子的衣裳过于的清凉,总是把自己裹得严实。
如今倒是穿得愈发的少,甚至是穿上地道的塞北衣裙,都还得在阴凉地界扇着风。
沈笑语在塞北呆的并不无聊,如今她也办起来私塾,闲暇时候教塞北的孩子识字,忙的时候是在处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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