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高兴?”
“我瞧见一张玉床,我很喜欢,你说,我想?买,但是好?贵呦。”长明睁大了眼?睛,伸手与邵循比划,“我想?说,那么大的一张床,可以睡上三四人了,有百年?时间?了,你说京城内怎么没人买呢。”
“许是买不起,又许是觉得不划算,梨花雕刻的床也是不错了。你瞧你的床,大又宽,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邵循被说笑了,“玉床无甚用处,就是看着?好?看罢了。你别惦记了,睡多了腰疼。”
“你说腰疼,我想?起了承桑意,她今日在大殿内闷闷不乐的,是被朝臣欺负了?”长明豁然?提起承桑意。
掸尘的邵循停下来,“我说腰疼,你怎么就想?起陛下了,陛下今日腰疼吗?”
话风有些变了。长明心虚地笑说:“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了,她还会亲征吗?”
“会,已经?在监国大臣了,粮草也在准备中,朝臣跪谏也是无用,陛下是去打仗,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出去了,百姓也会更?爱戴陛下。”邵循望着?少女,眼?中透着?疑惑,长明没有说实话。
这个‘腰疼’必然?是有故事的。
邵循想?问故事,长明走到角落里提起一坛酒,大步走来。
想?起昨夜的事情,邵循忙说道:“我今日要?回去陪母亲吃饭,你自?己?喝,我先走了。”
“你走什么呢。”长明意外,一坛酒罢了,值得大奖小怪。
屋内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略显寂寞。
她将邵循带来的吃食打开?,都是些肉,今日换成烧鹅了,她撕了鹅腿咬了一口,想?起承桑意,索性?提着?就带着?烧鹅入宫去了。
紫宸殿前的朝臣都散了,空空荡荡,只有巡视的禁卫军在走动。
翻入大殿,通明灯火下,女帝还在批阅奏疏。灯火下的女子,身形坚毅,眉眼?不动。
长明走过去,选择在台阶坐下,捧着?酒坛就喝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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