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开始思索:父皇为什么要邀请自己看这场斗鸡呢?
只是单纯的欣赏,还是这其中其实另有玄机?
云墨笙见云祀己沉思,也没打算直接就此点明。
“这茶是上好的雪顶银尖,等皇儿回东宫时带回去些吧。”
云祀己恭顺应声:“多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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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喜公公死命地抱着怀中的“大将军”,却被它在手上狠狠地啄了一口,立时泌出血珠来。
添喜痛得呲牙咧嘴,尖细的嗓音喊了一嘴:“都站在那看什么呐?来人来人,快给洒家把这坛酒灌进这孽畜的嘴里!”
旁人太监宫女们听了,急急忙忙地向前把斗鸡捉好,不让它有机会伤人。
而后便撬开它的尖嘴,硬向里面灌酒。
那斗鸡闹得凶,始终不忘拼命挣扎。
“干爹!干爹!您的手没事吧?快敷好这金疮药……”德顺见干爹受了伤,立刻火急火燎地蹿了过来,顺便怒骂那只斗鸡。
只是心里觉得奇怪。
“干爹,咱为什么要给那“大将军”灌酒啊?这一会儿,它不还得去和那黑鸡比赛去吗?”
添喜看着自己的手,哼笑一声:“就是因为比赛,才给那孽畜灌酒的。”
“哎呦喂,你们可留神着点量,洒家一时气话说灌整坛酒,可别直接灌死了,不然待会可由你们替它去斗那“黑旋风”去?”
“喜公公放心,我们留着神呢……”
很快有人来将那“大将军”抱了回去,顺德看得糊涂,犹豫再三不知还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这问吧,干爹说过想保命就应该少说话;可要是不问吧,这心里又不太舒服,就好似有小狸奴在抓。
添喜见他形容,心中了然。
“哎呀,洒家怎么就相中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呢。这也就是你孝顺,不然啊,可万万不会收了你这块木头脑袋!”
顺德边赔着笑,边颇有眼色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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