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理好。
耳根微微发烫。
秦盏洛率先将头转了过去,嘴边却挂上些许笑意。
出口的话清清冷冷,一派从容:“王爷放心,盏洛什么也没见到。”
可语气中带着的那抹漫不经心的笑意…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秦盏洛将目光投放在仍旧假装躺尸的灰兔身上:从它刚刚的表现来看,也许…还真能放这小蠢东西一条生路。
于是接下来半日,令灰兔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居然开始喂它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它再蹦跶两天就要被吃掉了……
灰兔一边用大板牙小心翼翼地啃着青菜,一边用自己的红眼睛巴巴地望向云谨。
云谨觉得自己意外地解读了它眼中求救的目光。
漫不经心地想:这兔子怎么就这般惧怕自己的王妃?很是奇怪。
秦盏洛发现一人一兔之间的交流,也就挑了挑眉:“照它这么吃下去,应该很快就能上火烤了……”
灰兔似乎听懂了秦盏洛的话,立刻不敢继续吃下去了。
但被秦盏洛冷冷的目光一吓,只得继续将已经食不知味的青菜小口地啃起来。
“……”云谨捕捉到秦盏洛眼中闪过的笑意,知这人是故意吓唬她怀中的兔子,心中有些无奈。
不过先前还算苗条的月精现在确实已经胖成了小肉团,抱起来久了都会觉得有些吃力。
云谨还真有些担心它迟早会在秦盏洛的一时兴起下被烤了。
不如找机会偷偷放了它。
谢怜静伸出手指戳了戳云谨怀中抱着的灰兔,有些嫌弃:“啧,比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肥了这么多,真能吃。”
灰兔露出狡黠的圆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对方。
“确定要把它放了?”谢怜静分外不舍地摸着灰兔的耳朵,语气颇有些遗憾,“要是让我用药草香料煮上一煮,既能调理身体还好吃,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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