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终究难改他并不是本人的事实。
星南将簪子收回,语气冷淡,“你最好还是小心谨慎些,不要在谨王府中暴露的过早。以免坏了慎王与本郡计划的事情。”
见对方顶着那张脸,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滚吧。”
花饮语心中难堪,但也无可奈何——到底是他无福消受。
望着对方的背影,星南招了招手唤来一人,有些凉薄地笑了一声,“看着他,若他敢顶着那张脸去寻欢作乐……”
毫无感情地继续说道:“便废了他。”
云慎不知云谨的真实身份,所以找来这样一个不懂分寸的男人……
她丝毫不介意帮对方更像一些。
***
一身月白衣袍,墨发以白玉簪束起。
云谨姿态闲雅安适,修长素白的手指,在琴上轻抚了抚。
随之而起的零星琴音,如清泉叮咚。
自北楚那边新传回来的信,已被云谨读过。
盏洛那边目前的进展一切顺利,待处理完事务之后,不日就会归来。
交代完正事以后,笔触明显转变得轻松了些。
秦盏洛前天夜里去了凤鸾宫,母后预备了清凉补给她,本不想喝的。
可想起阿谨之前在信里也曾提到过,便尝了尝,果然不错。
信的最后,又特意叮嘱了云谨此次苏州之行,务必要保重身体。
一曲奏罢,余音绕梁。
云谨的手指离了那扇琴,眸光微微闪动。
她明日就会启程苏州,可不知为何微觉心中不定,似乎此行会有事发生。
也许是多虑了些。
云谨甫一起身,几乎在抬眸的瞬息,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迫近。
银芒暗闪,有刺客。
云谨下意识地闪身躲过,身形灵巧地躲过了几次进攻。
对方的攻击并不凌厉,更似是一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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