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即礼也只是笑了一笑,“公公说笑,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相信谨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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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云慎有恃无恐,果然拿着那份遗诏做起了文章。
他将那未来得及写完名字的遗诏随手改动,就变成了应由自己继位。
“今日叫各位大臣来,是想宣读父皇的遗诏。”
“他在临崩及早前曾立过诏书,要本王即位。”
云慎自顾自地将诏书念完之后,也不管这些人会有什么反应。
只一声令下,众多亲兵就突然冲了进来,将大臣们团团包围。
这哪里是奉诏即位,分明就是逼宫!
等云慎眯了眯眼,才想说话时,就听得殿外有一道声音传来,“慎皇兄,何以称得,你手中的那份诏书便是真的呢?”
抬眼望时,却是云谨,“云谨?想不到你还会来凑这热闹。”
而云即礼,就跟在云谨的身后进来,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外面竟无人拦住他们。
左相就在这时说了话,“常理来讲,皇位当由太子继承。”
“先帝他,又怎会立出不一样的诏书来?”
这话一出,众臣那边也有了反应,一时也不怎么害怕了,纷纷附和起来。
云即礼虽然正值年少,说起话时却沉稳,气势也足够,“吾自知并不具有治理国事之才,唯爱钻研书画之妙,实是不宜为帝误国,因此甘愿主动让贤。”
“至于皇位的最终归属,则由吾全权转交于谨王安排。诸卿,不得存疑。”
云慎冷眼瞧着原本大好的局势突然生变,只有些不屑地晃了晃他手中的诏书,“就凭你们三言两语,本王这诏书便成了假的了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应这样、应那样,可有什么能大过本王手中诏书的凭证?”
云谨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发难,只面不改色地取出了一物,给一众人看了看。
“玉玺,在本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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