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呀?秋令竹看见夏且月跳完舞后皱着眉舒展自己的腰肢,似乎有些难受。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夏且月还是不太适应秋令竹和自己说话时温柔得过分的语气,但想到自己的行为,她也不好五十步笑百步,撅起嘴故作可怜:腰疼。
这倒没说谎,她是真的腰疼。那一年在舞室里跳得太久,腰总是一阵一阵的疼,后来因为考试周太忙没有精力去舞室,腰才缓过来没有再疼过,她也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在夏且月的观念里,所有的跌打损伤只要等一段时间自己就会好,意识到腰又不舒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寝室睡一觉,区区腰疼,一晚上应该就能痊愈了。
见秋令竹没有说话,夏且月也没再多想,继续拉伸,直到晚上洗完澡出来就听见一声趴着,才看见秋令竹拿着药膏坐在自己床边。
她顺从地趴在床上,调侃道:秋老师就一定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我上药吗?
怎么就夜深人静了?秋令竹坐在一旁将手搓暖。
哪里就不是夜深人静了?
范安然不在也就算了,这么晚金溪竟然也没有回寝室,她俩又不是闹腾的性子,可不就算是夜深人静。
秋令竹掀起夏且月的衣摆,手指刚触碰到肌肤,腰肢就不自觉地躲闪到一遍,疑惑地看向趴着的人,对方的脸已经彻底埋入手心,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痒。
声音闷闷地哼唧出这句话。
忍着。
简单利落的两个字听起来冷漠极了,但带着暖意的手掌温柔地将药膏揉进腰间,似乎真的起了作用,夏且月觉得自己的腰烫烫的,但这个药的强度也太大了些,不然为什么脸颊也会这么烫?
许是氛围太过旖旎,夏且月像以前那样主动挑起话题:这次投票你都投了谁?
荣欣兰、金溪和李木木。秋令竹没有任何隐瞒,目光却状似漫不经心地扫像夏且月,从发旋一路滑到微湿的发梢,欲盖弥彰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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