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就捅死我!再去找你那劳什子夫君蜜里调油!”
这,这,这倒也不必。
云初感受着身后嗡鸣的本命剑,剑灵的情绪也在影响着他的本体,现在大概是察觉到了那一份愤怒的战意,迫切的想突破封印,与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她其实不太想跟承影打……真的有多恨面前这个人吗?其实也不是,时间和爱意会抚平一切伤口,她自认为没有和承影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而且跟他打……真的是十零开的对局,她视死如归的踏出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拽住了手腕。
“小道长,”她听到一个满含忧虑的声音,“你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她笑的有些勉强,嘴角也抽搐了一下,谁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种情况,“要不先把伤药给我准备上吧……”
没必要拉自己的亲亲夫君下水,这是她过去积累下来的缘分,多少还得是由她自己处理——打或者谈,承影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背过手,那把剑陪着她从小走到大,直到她长得和剑身一样高。或许她手上的这把剑也可以叫承影,她缓缓从剑鞘中抽出承影剑,许久未见光的剑身依旧寒光凛冽,削铁如泥,她屈腿,摆好了架势。
真他妈要打,操了。
承影用手捂住半张脸,笑出了声。他笑的很大声,几乎癫狂。似乎在笑面前的人,又或者是在笑自己的天真愚蠢——他原以为这小兔崽子还能顾及一下昔日情分,结果没看到吗,人家都做好捅死你的准备了。
云初要抛弃他了。
不,她抛弃的是过去的那个自己,那个未曾迷茫的,努力认真的自己……
杀千刀的妖怪,他要把他切开,剁碎,让他永世不能超生。
他暗骂了一句,身影腾转,提剑迎了上去。
战斗的结果其实没有悬念,脑海中有再多背过的剑谱她也使不出来,云初勉强挡下一击,剑刃嗡鸣,像是自相残杀的悲泣。再加上她战意偏弱,几乎全程被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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