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叫我洗干净等你的嘛。”林逸委屈地撅起嘴,往他的方向侧身,领口处朝下可以看到阴影。
芬克斯深吸了一口气,“你……”
“不喜欢吗?”她又凑近了些,把上半身都压在芬克斯腿上。
“喜……欢。”
林逸的嘴唇就在眼前,她好像涂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油润。芬克斯忍不住低头……唔,上次这种情形是什么时候来着?
脖子上又传来一阵刺痛——为什么要说又?
“操……林逸你……”
这次芬克斯干脆都不反抗了。
“短效麻醉剂,一会就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在灯塔上,只是双手连着灯塔的栏杆铐在了背后,脖子上还多了一串……铁链?
林逸跪坐在芬克斯双腿间,把头靠在他胸口。
其实每次醒来都是这个姿势倒也不错,只是,“你到底想干嘛?”
“训狗啊。”说着开始解开芬克斯的皮带,“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害怕?”
“虽说是这个姿势,但还是你在服务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嗯哼,是嘛。”
很快,芬克斯那只大鸟就服帖地躺在了林逸的手心,刚从麻醉药效中缓过来,很难迅速有反应。
然后林逸拿出了一支针剂——“你!你要干嘛?!”芬克斯这时候才有些慌张——毕竟其他地方没关系,那里可是很脆弱的!
“我说了,训狗呀。”林逸抬头在芬克斯嘴上舔了一下,“你求求我,我就不用这个。”
“林逸!你——”
“滋”
针管尖端有些液体压出来了,林逸就着一只手握着大鸟另一只手拿着针剂的姿势看着他。
“那是……什么?”芬克斯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
“韩染说是春药,跟我说对着顶部打下去最有效。”
“顶、顶部……”芬克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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