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骨灰都没有的物理消失。
几个男人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是他”男人指着倒地不起的人,“都是他策划的,当初是他指使我们那样对你的,我们也是,也是逼不得已。”
身旁的几个人点头附和。
“对,栗枝,我们也是不得已啊,而且你不是也没受什么伤害吗?你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还攀上…”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一酒瓶砸得头破血流。
“是我脾气太好还是我家主人脾气太好了?”
“让你们选死法,就好好选。”
“这么聒噪,就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吧。”男人挥手,旁边的黑衣人几乎是毫无停顿地下手。
手起刀落,一截丑陋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男人惨叫着,又被注射了大量的兴奋剂,强行没有晕过去,满嘴鲜血地流着眼泪和鼻涕,边哭边求饶。
“确实还是安静点好。”
他抬眼:“你们呢?想要什么死法?”
“对不起,不要,别杀我,别杀我,栗枝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在你抽屉里塞死老鼠,不应该把…”
“动手!”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细数自己的罪恶就被塞了一只长尾巴的活老鼠。
戴着手套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卸掉男人的下巴,把一整只老鼠塞进男人的肚子里。
一只,两只,三只,直到男人呜咽着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瞧……又安静一个。
他走向另一个,轻轻挥了挥手。
跪在地上大叫的男人便被打得头破血流,被攥紧的脖颈处青紫,双眼凸起,呼吸微弱。
“听到他们的挣扎声了吗?”他迈着步子走向罪魁祸首。
被少女砸了两次的头上有两个血糊糊的伤口。
“哼,你就是他攀上的新人?你等着,等我回去,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该死,这几个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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