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人捧起,冰冷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细腻的皮肤,冰的元淮打了一个寒颤。男人好像察觉到了她强行隐藏在镇定下的瑟缩畏惧,他放手,转而牵住她的一丝发尾,轻轻的顺着。
“别怕,就像往常一样。”
“委屈你了。‘
又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往常······往常她做了什么?委屈······元淮茫然,是指她这些年受过的磨难和历练吗?
她喃喃自语:“······为了兄长,我不委屈的。”
我答应过你,要做那把最锋利的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我会斩断所有与我们为敌之人,让这世间再无人敢欺辱你我。
她再次重复道:“我不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唔——”
她的右肩猛地一沉,整个人被摁在暄软的床榻上。她恍然忆起幼时受了非人的训练,得了空便偷偷跑出来找兄长玩,她总是抱怨着他的枕头和床板太过坚硬,硌得她满是淤青的身子疼得更厉害了。再入明胥的寝殿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元淮发现那些卧具都被暄软蓬松的羽绒褥子盖地严实,不过那时她也长大了许多,懂了分寸,不再同儿时那般无所顾虑,她再也没有踏入过明胥的内室。
这大概是元淮成年后第一次躺在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
元淮懵懵懂懂地注视着明胥,双手搭在褥子上,指尖无意识地微微蜷缩。她的十指很快就被明胥扣住,紧紧地压在身侧,她有些不自在地唤道:“兄——”
另一个字被生生淹没在唇齿纠缠中。她从不会对明胥设防,床下如此,床上也一样。明胥没费什么力气就尝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和软舌,他满足地喟叹,逐渐深入,直到元淮因窒息难耐地在他身下挣动,他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肺部,她脸色潮红,急促地喘息。
胸前一凉,她的衣带被人缓缓解开,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明胥握住了一只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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