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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Panboo得知自己族人的消息时,第一反应是“果然是这样”,接着就开始苦恼,到底从什么渠道能接触到维克多的藏品。
她思考得太过专注,等裹着浴巾推开浴室门,又跟着肉香味一路走到厨房,然后一大坨泡沫从眼前滑下,吧唧一声掉在弗里茨鞋子上时,她才猛然回神。
忘记冲水了。
弗里茨低头看了看鞋面上湿濡的洗发泡沫,放下了手里的锅,关掉火,解下围裙,把她赶回了浴室。
Panboo坐回浴缸,侧头看着弗里茨脱下皮革手套。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因为常年裹在手套里透着病态的苍白。她对这双手不是很熟悉,因为大部分时间都被手套遮掩着。Panboo早就看出来了,他不喜欢直接触碰别人,更讨厌被别人触碰。
这在人类社会,似乎被叫做...洁癖?
他很快又戴上了双一次性胶皮手套,和他在手术台上戴的一样,那双被紧紧包裹住的手会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像切豆腐一样没入她的皮肤,从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取下小块的组织。
没有痛感,因为他会提前给她打麻药,但等麻药消散后,肌肉组织争先恐后地填补那些空缺的生长感,又痛又痒,让人莫名上瘾。
“...低头”
温热的呼吸顺着话语打在脑后,她再次飘飞的思绪被猛地唤回,听话地低下头,她感觉到一只手托上了她的后脑,接着水流就顺着头皮密密地洒了下来。
可能因为锅里还炖着东西,他没什么耐心调水温,微烫的水直接浇在头皮上,激得她浑身一抖,猛地甩了下头。
身后的人沉默下来,她侧眼去看,只见泡沫混着水珠溅了他一身一脸,水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下,在浅色衣服上晕出大片水渍。
他脸色不算太好,又透露出一股无可奈何,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Panboo眨巴眨巴眼,伸手想帮弗里茨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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