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遮掩间,痛苦的表情闪过。
有人对他下达了电击指令。
那声呵斥来自一个女人,她的声音继续从房顶的扬声器里传出,带着些不满:
“你做的过分了。”
“碍事的家伙....”西罗看向摄像头,握着项圈的手青筋暴起。
“我建议你立刻从这里离开,”女人声音没有波澜,像是真的在给出建议:
“如果你不想被维克多先生知道这件事的话。”
她的威胁很管用,西罗听罢,静静盯着摄像头的方向几秒后,身上的杀意忽然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低低笑了两声:“我知道了,铃、木、小、姐。”
“反正我对这么弱小的家伙也没兴趣了。”
他从电击中恢复得很快,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看也不再看倒在地上的Panboo一眼,径直走向了赛场出口。
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Panboo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了双臂,任何动作都变得费力起来。
刚才那种古怪的状态消失了,现在她浑身都疼,胳膊痛,脑袋更痛。
扬声器此时又响起了,但已不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2715号,你的伤势严重吗?还能靠自己行动吗?”
“可以。”
她摇晃地站起了身。
“那就好。”扬声器那边的男人似乎松了口气:“你一会儿直接来三楼的5号诊疗室,我会在那里等你。”
————
诊疗室内,Panboo坐在椅子上,那个棕皮肤的研究员正站在旁边检查她脱臼的部位。
她感觉到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刺在肩膀周围,深入到骨头里,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肩膀,带来痛楚。
肩膀越疼,她就越发咬牙切齿,脑海里全都是西罗那张欠揍的笑脸,她恨不得下一秒、立刻、把他踩到脚底,让他感受到更强烈的痛苦,屁滚尿流地对着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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