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因果偏过头看见那半根烟,眼疾手快地把它从他嘴巴里夺了回来,毫不忌讳地重新抽上了。
“你要真替我着想就送我包烟。”她想着挣脱,却被他死死锢着手腕。
她甩着手腕让他松手,忠难只是执着地问她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因果盯着那快要被掐出痕来的手腕,为什么?从他的力气、身高,再到钱、成绩、人缘,她快把这个人讨厌个遍了,但打开门就是他,学校的路上、学校里面都是他,连回家都要被妈妈带到他家里去,他们搓麻将,她就要和他在一边写作业,听他们说她和他以后的婚礼要怎么办,请多少人,以后生多少个孩子,孩子谁来带。她耳朵快要听出茧了,却也不敢发脾气。
“你又不喜欢我!”所以她只能把气撒在他们的儿子身上,“从小到大你就是你妈、白阿姨的,因为那种荒唐的娃娃亲、可笑的...!封建糟粕!”
她说几个字就要重重甩几下手,可怎么也挣脱不了他。
记忆里,他一直抓着她的手,因为因果一直都小小的一个,不抓着她的手就会不见了。小小的因果说,“妈妈说我们以后会结婚,是真的吗?”,她当时只是期望他说一个“嗯”,但他却在因果的记忆中留下最轻描淡写却也是最痛不欲生的一句话。
“这是他们所期望的。”
因果从那时开始就不再被他的手抓着了。
其实对于忠难而言,和谁结婚都一样吧,只是那个人恰好是她而已。自始至终他就只在按着父母给他安排的剧本走,因果本该也是如此,但她先一步逃走了。
所以忠难,你不过是在意图把她拉回原本的轨道。
她挣脱不开,就像无论怎么逃也还在这轨道周围转圈一样的现实,他似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另开一条岔路来:“你谈男朋友了?”
因果不知道他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挣扎着掰着他的手说:“谈了也和你无关!”
他好像非要在此地问个清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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