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点,痛得因果没忍住叫了出来。
班里的、班外的人都被她这一声惨叫吸引了过来,她突然感觉全身都在被视线灼烧,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那高大的影子又覆盖了她瘦小的身体,手撩过她遮挡半边脸的头发,忠难撩到一半的手僵在那儿,半睁不开的眼睛与衣架的印子赫然与另外半边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忽然抓上她的肩膀盯着她追问:“谁打你了?白阿姨吗?还是她找的男人?”
因果被他的手抓得好疼,她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觉得自己成为了全场的丑陋焦点,甚至都不敢看任何人。
有人在议论着她背后渗出来的血,有人在从窗户探出脑袋跟里面的人传达他们在说的内容,忠难意识到自己抓疼她了,连忙松开手。班主任突然对着班里吼了一句“都读自己的,凑什么热闹”,里里外外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继而响起了懒懒散散的朗读声。
因果盯着地面,她又穿了那双本应该是白色的灰鞋子,习惯性地左脚踩右脚。班主任跟忠难说让他先回自己位置去早读,他一直看着因果,但她始终没抬起头来,直到他做到自己的位置上,都在透过窗户盯着她发抖的身体。
因果被班主任带到了校医务室,老师掀起她的一副被背上血淋淋的伤口吓了一跳,边给她上药边问她是被谁欺负了,她只是忍着疼痛摇头。
她以前也告诉过老师,因为妈妈把她的手心都打开花了,她握不了笔,写不了作业,练着左手写字歪歪扭扭的,实在写不上作业,只能告诉老师。老师去打电话给了她妈妈,结果回到家妈妈把她的左手也打得写不了字。她再也不敢告诉老师了,只能拜托孟露替她书写。
校医务室老师给她包扎了伤口,说这里药之类的也有限,要是待会儿不上课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眼睛她也看不来,万一伤到神经了就麻烦了。但是因果说她得去上课,尽管今天的课已经听了两次,她还是觉得得再听一遍。
老师叹了口气,说:“别太拼命了,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学习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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