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拆的烟盒,塑料被撕开,因果错乱的神情之中映着他淡然地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她摸着裤子口袋,除了钥匙、打火机、仅剩一根烟的烟盒,别无他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便问她,“你有打火机吧?”
因果还是警惕性很高,摩挲着口袋里的打火机,摇头,他却突然走近了过来要覆盖掉她整一个身体。
她靠在栏杆上感觉自己摇摇欲坠,身前仅有这一具庞然大物,而身后是万丈高楼。手背突然被冰凉的手指触及,她感觉到忠难的手在沿着她的手背、手指、手心,再夺走她口袋里的打火机,啪嚓一下,火光四溢,变为烟上的星星点点,他还了回去,又似要将她的手摸过。
“抽吗?”他叼着烟,将第二根烟夹在手指之间问她。
因果被狭窄的空间挤得发慌,但她烦闷的情绪需要通过抽烟来解决,只得缓缓抬眸,伸手接过了烟,含进嘴里。她本想去摸打火机,却见他低头,将烟上的火星递给了她,她愣神了几秒,手指夹着烟有些迟钝地吸了一口。
他似乎并不想让道,霸占着她周身所有的空间,连阳光都要掠夺而去。
因果仰视着他,天台的风呼呼地刮,把她和他的发丝都卷入一场寂静的约会,她在他脸上看不到昨天的愧疚与苦涩,但也不见昔日的明朗,取而代之的是平淡,但他依然会垂着眸子。
她报复式地把烟都吐在他脸上,他也只是受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果突然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梦,他怎么会想无缘无故地杀死她,而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也想杀死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这阵风一样,平和地吹,但绝无归处,偶尔卷起暴风,终会平静下来。
正当她觉得可以安心下来,视线毫无目的地扫过他的口袋,不知为何总觉得需要去确认一件事,于是她趁忠难发着呆,伸手去摸他的裤子,他被吓了一跳,说着“你又干什么”,手里的烟都差点没拿稳。因果翻了他左手边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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