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钥匙已经插进了孔,她跑去把一塌糊涂的被子翻了个面,强忍着疼痛打开卧室门,迎面就撞见了白宵那从出生开始就瞧不起她的眸子。
“妈...你怎么又...又回来了?”因果强装镇定,但口齿还是结结巴巴。
白宵脱着鞋子四下张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没了镜面的全身镜,不过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可还是免不了问罪:“镜子呢?”
因果呼吸差点停了一瞬,她紧张地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心虚地撒谎:“...它,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碎了,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白宵若有所思地盯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因果,忽地发现了她身上的灰色毛衣,眼睛一亮:“这不是忠难昨天穿的衣服么,他来找你了?”
因果抓着毛衣衣角,都不敢去看白宵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来...来过,就走了。”
白宵把包随手一扔,穿了人字拖往因果那儿走,因果屏着呼吸祈祷她不要在这时候打她,不然忠难肯定会出来制止这场暴行,白宵虽然希望她和忠难走得近些培养感情,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她没成年就干那档子事。
白宵走到因果跟前就站定在那儿,扫视着因果这一身被毛衣挡得死死的身子,因果一直念着求求你了,白宵当真只是双手抱胸笑了一声。
听到这声笑,因果有些勇气地抬起头来,因为她太清楚白宵生气和高兴时的语气了,她要是生气就会先揪她的耳朵,要是高兴,顶多嘲笑她一番。
“看起来他真挺喜欢你的了。”白宵伸手,因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迎来的却是母亲抚摸着她的脸庞。
她从没这样温柔地摸过因果的脸。
因果缓缓睁开了眼,见白宵眸子里的满意、愉悦,像是在观赏自己精心打磨的一塑雕像,她摸着因果参差不齐的短发,真像个慈母似的笑着说:“我以前也是短发,你果然也很适合短发。”
她不像在摸自己的女儿,她是在摸她的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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