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随便跑进来不要命了?快出去!这里很危险的——”
“我是上面派来看护他的人,”荧强装镇定,将眼眶里即将溢出的泪水努力咽了回去,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理由编了这个谎言,“我可以免疫诅咒的侵蚀。”
她其实也不确信自己到底能不能免疫,但总归是要比医院里的这些普通人抵抗能力强些的。
“谢天谢地,您总算来了,我还担心没人照顾他可怎么办,”小护士舒了口气,“同志,看您衣着也是干我们这行的吧?”
“是的,我是专业的。”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了。
“太好了,刚才术后转移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插导尿管,”小护士将一个袋子郑重地交到她手上,“那这里就拜托您了,手术室那边还等着我去消毒呢。”
荧神情呆滞地坐在达达利亚的病床前,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最后总归是戳进去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以怎样绝望又无助的心情完成这件事的。
…但愿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就算真的有什么,她也没办法赔一根新的给他了。
荧洗了无数遍手,都感觉那种软中带硬的温热触感依然残留在指间——或许她该洗的不是手,而是自己的脑子。
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将这个东西握在手里,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冲淡了她的哀思,荧痛定思痛,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护士送到病房门口的饭菜,重燃了斗志。
她不把他给养活了,就真是对不起自己牺牲掉的这一双手和眼睛。
荧翻看了达达利亚的病历,头部重伤,胸骨肋骨骨折,腰腹上有对穿伤,左腿骨折,所幸奇迹般地未伤及脏器,此人仅凭一人之力,带动了骨科,神经外科,心胸外科的医护人员调休,实属罕见。
她借了他的病房来养伤和他一起被隔离,吃着他的伙食,蹭着他的伤药,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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