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蒙德这么久,不知道这次要带多少特产礼物才能让她消气。”
派蒙就像她的妹妹一样,在身边时偶尔会嫌她烦,她不在又会开始想念。
“当然可以,你想带多少人来都没问题。”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达达利亚努力遏制住自己脸上的狂喜,他转头望向不远处排队玩冰滑梯的人群:“想玩滑梯吗?想玩我们就去排队。”
“不了,太多人了。”她一向不喜欢扎堆凑热闹,远远看着感受下氛围就好。
“那等回去我在院子里也搭一个,你们几个想怎么玩都行,”他看着她的手皱了皱眉头,“怎么把手套脱了,小心得冻疮。”
“我不习惯戴手套,拿东西不方便。”就算平时因为要握剑佩戴了护手,她也习惯将手指露出来。
“不行,我帮你戴,”达达利亚从她外套口袋里掏出手套,“得了冻疮很难好的,到时又痛又痒的难受死了。”
“…你刚才好像我哥哥哦。”荧看着他絮絮叨叨地为自己戴上手套,忽然怀念道。
一直以来都是哥哥在照顾她,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他却承担起了作为长兄的责任。
“哪里像了。”他才不要当她哥哥的替身。
“哥哥也是这样…唔!”
达达利亚突然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里带着蜂蜜和柑橘的味道,是他刚刚喝的热蜜水。
荧无暇顾及路人会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光是应对这个吻就占用了她所有的大脑内存,连推开他都做不到。
达达利亚放开她,像个反派一样得逞地笑着,他轻轻喘着气,嘴里冒出一团团白色的热气:“你哥哥会像我这样吻你吗?”
“…不会,”荧躲闪着他戏谑的眼神,脸颊上的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朵,她抿了抿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湿润,“都说了…不要在外面随便亲……”
“好好好,我知道了,等到了「里面」,我们再随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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