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胜一筹。”
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都是托马的功劳,有他帮我调整,偶尔会有双倍收获。”
达达利亚知道这个人,稻妻社奉行的,愚人众的内部资料上都有写,他去稻妻出公差时还调查过他,出于某些私人原因。
“关系很好嘛,一起钓鱼也就算了,为了他都敢在雷神面前劫囚抢神之眼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骤然降温了好几度。
“在歌剧院的那次我也很担心的,怕你一闹起来,会像…在稻妻时那样,还好那维莱特是条愿意讲道理的龙。”
“你还帮他说话!”达达利亚气得眉毛都拧了起来,“他要是真的砍我呢,你会下场帮我吗?”
“当然会!”荧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也同样觉得当时的判决不合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说不定达达利亚他妈妈才刚怀上他呢。
如果当时那维莱特不只是制服他,而是直接对他痛下杀手,她绝对会上前阻拦的。
…就算,只作为他的伙伴,她也愿意为了救他搏上一搏。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啊,上钩了!”
荧这边的浮漂总算是动了一回,她激动得站起来与水下的鱼互相拉扯,结果鱼没上来不说,她头顶上的一朵因提瓦特被钓鱼线勾到落入了湖里,一会就没影了。
她下意识就要跳下去捞,被达达利亚拦住了。
“我在枫丹潜过水,下水没问题的!”荧急得快哭出来了。
那花…是哥哥和她最后的联系了……
“还是我下去吧,至冬的冰水和枫丹的可不一样,你在岸上替我看着鞋子和外套,小心不要让小动物给叼走垫窝了。”
说话间,他已经脱得只剩衬衫长裤,不顾她阻拦纵身跳进湖中向下潜去。
过了好几分钟,达达利亚都没上来。
“花我不要了,你上来啊,”她慌了,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急切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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