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卜庐那边的诊断结果如何?和至冬给的一样吗?”
他写信问过白术了,但那边不肯讲,说是要保护患者隐私,就算是单方面决定的家属关系也不能透露半分。
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怪扫兴的。
想要马上与达达利亚亲热的兴致被打断了,荧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好吧,他是金主,他出了钱的。
她只好避重就轻地把白术给的看诊结果复述了一遍。
无非就是忧思过度,工作强度大,身体激素出了问题,需得静养喝药调理。
达达利亚听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把她哥哥给她弄回来,她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下回有机会见着他,跟他透露夸大一下她的病情,他不信他不着急。
“你要来怎么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荧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明显才刚刮过,还带着淡淡薄荷剃须水的味道。
达达利亚一直很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她也只在他昏迷那两天见过他下巴上刚冒出来的新鲜胡茬。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在他脸上乱摸的手指:“你见谁查岗还带提前通知的?”
“查岗?查什么岗。”她都还没查他的呢。
达达利亚低低地笑了几声:“当然是来看看…你这被窝里还有没有藏着些什么别的人。”
荧问心无愧:“除了派蒙我还能藏谁?”
“哼,谁知道呢,我可是听到某人睡梦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流啊、流哇的——「流哇」是谁?”
达达利亚想起这个就来气,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不是为了听她梦话里喊别人名字的。
一口一个流,叫得可真亲。
荧做了一晚上牛蛙猛男的噩梦,此时听他提起牛蛙,心中更是苦不堪言:“牛蛙就是牛蛙啊!你没见过?”
“算了…先不说这个,”达达利亚话锋一转,“我这么久没给你写信,你就不知道自己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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