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怜悯和迷惘。
“虽然你没有哥哥了,但你还有我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达达利亚腼腆地笑了笑,他笑得坦然又无邪,仿佛已经开始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我也只有自己一个人,我们……”
她脱力地向后仰倒,将自己狠狠地砸进了床垫里。
“——我希望你去死!!”
达达利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荧再次看向床脚时,他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那个孤零零的纸袋。
又过了一会,散兵沉着一张脸回来了,他很快就留意到了她床边的陌生纸袋:“…他来过了?”
“嗯,”荧无意隐瞒,她更担心他们的安危,“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其他人做什么?”
见她无碍,散兵也松了口气:“他们都还在睡觉。”
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就连他从房门前跑过的动静都没能惊动他们。
“心里空空落落的,是什么感觉?”荧忽然道,“…我好像梦到我哥哥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梦到空,与他离散后,他就成了她梦境里的常客。
以后…只能在梦中才能团聚了吗?
…好不真实。
她总觉得,哥哥还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等着她带他回家。
散兵无法回答,因为他已经不记得胸腔被仇恨以外的情绪填满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一直赖在提纳里房间养伤,荧有些过意不去,她请散兵帮忙整理出空置的巡林员宿舍,暂时住了进去。
她还不能回壶里,怕派蒙知道了又会担心得胡思乱想,小派蒙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好,这些事情没必要让她知道。
这一周里,她不是在化城郭做康复训练,就是跑到雨林深处的法留纳神机那发呆。
她将那只耳朵埋在了法留纳神机附近,还亲手为它搭了个小小的坟茔。
…这里,以后也是她的家了。
如果有一天她也…至少要回到这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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