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寒呐呐地看向他,沉默两秒,报了学校的名字,“我下午还有课,我该去上课。”
她这么对司机说,像在对自己说,又在对别人说。
朱禾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张青寒,诧异:“你这是爬山去了?怎么穿这个就来了?”
“嗯……没来得及换。”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穿的什么。
朱禾打量她,“出什么事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有吗?”张青寒抓了抓头发,“别多想了,我去上课。”
说着,她从朱禾和师惠菊两人中间穿过去教室。
师惠菊蹙眉:“青寒脸色不太好。”
“何止啊。”
朱禾望着走远的单薄身影,拉着师惠菊跟上。
连着三天,张青寒早出晚归,每天沉迷学业,空闲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和公司训练房。小木屋总是静悄悄,没了厨房切菜烹饪的声音,走廊也不再回荡拐杖重重撞击和轮椅碾过地毯的声音,博古架前低头认真擦拭的身影也消失。
她陷入疲惫的繁忙中,似乎都忽略了家里的空荡荡。
疗养院里,蔡菁打完针出来,柴明同他颔首,侧身推门进去。
赵貉偏头看过来,连着三天腿部疼痛折磨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憔悴了,人前向来游刃有余松弛的他竟露出了一丝疲态。
见到是他,赵貉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老板,这是今天的会议纪要。”柴明把厚厚一摞文件放在桌边,又忍不住劝说:“您还是过几天再看吧。”
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像他们老板身处高位,晚上疼的睡不着,白天还要继续干活。
赵貉按着床坐起,拿过文件翻开,随口道:“难不成真像废物一样躺这里?”
柴明快步去搅前床板让他靠,“老板……”
“好了,出去。”赵貉摆手。
柴明无奈,只得点头离开。
“她……最近在干什么?”赵貉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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