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席勒的话,再次验证了克莱因的猜想。
雄虫好心给自己准备了单独的房间,同时委婉地表达拒绝与自己亲热。
“挺好的,谢谢……席勒。”
“少将客气啥。”
少将步子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跨进了房间。
考虑到席勒或者他的好兄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小迷弟,克莱因没有继续纠正他的说法。
席勒:?
雌虫们敲门送雌侍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
因为雄虫们大多早上起不来,午饭后还需要午休,一觉睡到黄昏准备起来嗨,那时候肚子刚好又饿了。
于是,为了配合绝大多数雄虫的作息,虫安局的雌虫们决定加班加点,在晚饭后才上门。
一番折腾下来,现在已将近晚上十点钟。
互道晚安并关上房门后,克莱因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的房间来。
房间很宽敞,有独立的卫浴。
房内不仅只有一张睡觉的床,衣橱、书柜、书桌,甚至连小憩用的躺椅和配套的小茶桌,都一应俱全。
还有一扇向阳面的落地窗。
屋内的东西并不华贵,却能看出主人的用心与细心。
在做雌君的时候,克莱因是有自己的房间的。
由于常年不在家,屋内除了一张床铺,其他东西少的可怜。
现在成了雌侍,在今天进门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会被随便扔到哪个畸角旮旯里去睡觉。
毕竟现在的自己,身上已无任何财物,无法为雄主提供优沃的生活条件。
雄主虽看重自己,却并不愿意与自己亲近,今后也会有自己的雌君,将来自己又该如何跟雌君相处呢?
难道要一辈子,被困在这个房间里,过仰虫鼻息的生活吗?
看着眼前的房间,想起曾经那些一起浴血奋战的同伴们,克莱因眼前闪过了少有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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