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收拾完,手又被划破,我还得给你处理伤口。”
听出他的关心,但这话说得真是一言难尽,于是秋疏桐没有再继续。
“我一会儿要去机场路那边拍宣传片,你回城的路上应该可以看见。”秋疏桐说着,忽然将音量放低,“那你一会儿过来找我吧。”
又聊了几句,听出她那边信号不太好,秋疏桐便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放至桌上,见温砚岭已将那堆碎片倒入一个纸盒,用胶带封好,回头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我可以自己来。”
“嗯,你可以。现在敲碎一个杯子,待会儿砸坏一个锅。”
秋疏桐:“......”
温砚岭又问了句:“想吃什么?”
秋疏桐没想好,他便自顾自地替她做了决定:“那还是吐司和煎蛋吧。”
“你是只会做这些吗?”因为他总是做这些,秋疏桐便合理地怀疑温砚岭的厨艺仅限于此。
然而温砚岭却说:“我是只愿意给你做这些。”
“好吧。”
*
秋疏桐家离机场不算远,但是节目组下榻的酒店距她这儿有一段距离。因此,她才把闹铃调晚了一些,给自己预留了吃早饭的时间。
吃完早饭后,节目组的大巴车便开到了她家门前。秋疏桐跟随节目组去了机场路附近的railway bridge拍摄,温砚岭则因为作息还没有调整过来,回房休息去了。
是到傍晚五点,天色渐渐暗下来时,温砚岭接到了厉词安的电话。背景音听起来混乱无常,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怎么了?”温砚岭问他。
厉词安:“节目组在railway bridge那边拍摄,遇到车祸了。”
温砚岭握着手机,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是有人受伤了吗?”
“当时大家都在桥底下录制,突然有一辆车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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